文 : Edgi | 2016.1.12
「我祝福你 天地不過一生一剎那 我祝福你 一生一剎那」 他的一剎那,模仿過希特拉,熱愛德國戰後暗黑藝術世界,唱出了柏林圍牆的浪漫,誘發華麗搖滾及隨後的新浪漫,公開支持藏獨和法輪功,就蘇格蘭獨立表態希望英國能維持原狀。他不斷閱讀歷史,以舞台的手段反映時代。 |
還記得 《紫醉金迷》(Velvet Goldmine) 男主角對著Bowie的唱片自瀆一幕嗎? 當年Glam Rock造型是少男J圖,Boy George 在自傳中也不諱言Bowie 那種控制狂式性吸引力令人難以抗拒。Glam Rock 或多或少是一場把戲,複製著十八世紀富家子弟的靡爛文化,他只是順手沾來拿來把玩。 他不只把玩歷史、把玩性別,連在生命的大限都在把玩樂迷。 年尾突然發佈新專輯 “Blackstar” 的消息,也急著於今年一月初發行。當大家聽著新碟讚嘆之時,他就是時候去了,然後給大家一個美好的、動態的總結。 即使看著他的最後新輯哭喪著臉,還是不禁認為此舉計算精準,全都是他佈下的局。 |
不知是將錯就錯,“Blackstar”並沒有裝出英氣,黑暗病態的風格仿佛是他對世代的最後Comment 。“Blackstar”更好像語帶相關,一來在政治上另有所指,也彰顯自己是暗黑世界中的一顆明星。 當讀到Bowie逝世的消息,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跑去買點甚麼Bowie 的唱片悼念時,我突然有點擔心。一個時代、一個樂壇、一堆人群,是否會沒落。 最後想起在《戰場上的快樂聖誕》(Merry Christmas, Mr. Lawrence) 中,唱機在獄中被沒收的一幕。寶兒閉上眼睛說: 「不要緊,音樂早就在我們心中,能隨時播放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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